的发髻都被扯散了,发根被拉扯得隐隐作痛。
“没……”李妍儿忙道,她张了张小嘴不知道说什幺,只好把手拿开了。薛崇训遂伸出舍头抵近了那道可爱娇嫩的缝隙,粗糙的舍苔顺着那柔软的谷地刮过。李妍儿挺起腰肢,张开小嘴哭哼了一声,这时候她当然不会疼,声音代表的是兴奋难抑罢。
薛崇训慢慢地褪下了她的小衣(小裤裤),只见她那耻骨位置犹如白胖||胖的小馒头,上头只有软软稀疏芳草,比汗毛浓一点而已,还很稚嫩。淡淡的绒毛就像被梳理过一般从中间向两边长,衬托着下面那浅红的娇嫩裂缝。薛崇训用手摸着还不足以满足爱怜心情,他挪了挪身体,把嘴凑了过去。
李妍儿只默不作声,敞着白生生的胸脯,一副任夺任取的模样。薛崇训的手从她的乳房上往下抚摸,那圆球以下便是柔美的腹沟,光滑细腻非常漂亮。这世上让他最爱不释手的便是两样东西,一样是横刀的粗燥刀柄,用麻绳缠绕的双手刀柄非常有质感,握在手里有种难以描述的快乐;另一样便是这美女的肌肤,光滑柔美,比世上任何珠玉都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