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又来了一只船,船问他上来幺?他还是说菩萨一定会救我……结果淹死了,见了菩萨,他很气愤地问道﹕我每天都给你烧香,落水里了你为什幺不救我?菩萨说﹕我不是接连派了两只船来救你吗?完了。”
萧衡无语地看着薛崇训,过了一会,他才急忙大笑起了,笑得难听非常。
薛崇训道﹕“听懂了吗?你要我给你机会,我已经给你了,刀就在桌子上,再不拿就没机会了,真的。”
萧衡大摇起头﹕“我就算狗胆包天也不敢拿刀对着您啊!”
“唉!”薛崇训摇头叹息道,“你说为了成功如何如何努力,但我不信,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此刻你就一定有勇气拿起刀,因为你的妻子面临着羞辱,这可是奇耻大辱!正如你所说,曾经还为了名气去隐居过,那是终南捷径,人不能靠捷径,懂?”
萧衡涨红了脸,转头盯着桌子上的横刀,膝盖也慢慢离开了地面,想要站起来了。这时薛崇训的瞳孔收缩,露出了兴奋的目光;就连站在篮子旁边的三娘也有些紧张起来了。
薛崇训道﹕“杀一个不重视生命的人,没有意思;羞辱一个不要脸的人,同样没有意思。”
就在这时,萧衡突然呼出一口气,重新跪到地上……
“你没机会了。”薛崇训拿起桌子上的横刀,说道,“我现在问你,你骗蒙小雨那些钱,确实是送给刘幽求了?”
萧衡默然,他皱眉思索着什幺。
薛崇训道﹕“上次我说你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拿你家人动手,我说话算数吧?如果这次你还不相信,也可以试试。”
萧衡忙点点头道﹕“是……我一连写了几首
薛崇训盯着她裸露的肌肤,眼睛里充满了兴奋和放纵,他无情地下令道﹕“把手拿开。”
诗送到刘相公府上,希望得到他的赏识和推荐,都毫无回音,只得出此下策,送了大笔银两。”
片刻之后,那发涨的圆球顶端竟然飙出了一丝乳白色的汁液,把薛崇训的衣襟都打湿了一点。
她想反抗,但又不能反抗,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孩子了,只求这个恶魔糟践了她能放过她的孩子。
“是,是,我愚钝,郎君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如果郎君用得上我,我一定肝脑涂地以效犬马之劳!”
女人犹豫了一下,只得慢吞吞地将手从胸口拿开了,她闭上了眼睛,睫毛上有闪烁着阳光的晶莹泪珠。
薛崇训说罢站起来走到战战兢兢的窦氏面前,窦氏簌簌发抖,惶恐地看着他﹕“你……你要做什幺?”
“你送诗送错人了,如果确实写得见真性情,你该送给宋璟或姚崇……可惜他们俩现在好像都被贬到地方去了。”
窦氏跪倒在地,哭道﹕“求你饶了他吧,你杀了我!把孩子送给别人,别告诉他父母是谁,让他好好活着就好!”
就在这时,跪在一旁的萧衡终于有勇气说话了,他说道﹕“我这媳妇是残花败柳,入不得郎君的法眼,您就放过她吧!”
“站起来。”薛崇训冷冷道,“不听话我现在就杀了他。”窦氏只得站了起来,而跪在桌子旁边的萧衡则低着头一言不发。
薛崇训回头冷冷道﹕“她不能放,你可以留条命,我暂时没必要杀你,但如果你再废话,狗命也是难保。”萧衡遂闭上了嘴。
他淫笑了一下,抬起手里的刀靠近窦氏的脸。窦氏更加害怕了,无助而可怜。听得薛崇训又说道﹕“你别乱动,否则你的孩子……”
薛崇训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