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了最近,竟然做起春梦了?我挠了挠有些杂乱的头发,脑子里有些混乱。
妈的,谁给我脱得衣服?我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古铜色的结实肌肉暴露在空气中。
实在想不起来,我试着从床上坐起,握草,老腰怎么有点酸?
捏着有些微酸的腰下了床,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眼神愣愣的盯着浴巾上的物件。
一朵鲜艳的梅花!
总不可能是自己的吧!几个小时前的记忆一股脑冲上了我的脑门。
tm的,我难道被张雅上了?不对,我把她上了?
狠狠的朝自己的脑门拍了一巴掌,我一时有些茫然。
我一向卖艺不能卖身的原则被打破了,这到底算什么,一场肉体的交易?
可张雅怎么还是处女呢?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和我那样的?为了报复她的丈夫?想到这,我的胸口有些憋的难受。
都说男人有处女情结,尤其是我这种传统的男人,吃干抹净这种事我一向是最看不起的,可伊人不声不响的走掉,连一字一句都没有留下。
这就是一夜情吗?我有些心烦意乱。
即使是没钱吃饭时,我也没这么惆怅过,跑进浴室里冲了个凉,才将内心的烦乱压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