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解下葫芦,对着石锁大张开的嘴倒出葫芦里泛着淡淡碧绿色的琼浆玉液,石锁喝的过瘾,猛地想伸手抢夺,不料小赤脚早有防备,风驰电掣地一缩手,石锁便扑了个空,差点摔到地上。
「哈……」
石锁咽下酒,半晌就觉着浑身发热,张开嘴,长长地吐出一串哈气,脸色便由苍白转成微红,人也有了精神。
「我说兄弟,你那酒不能卖俺几两吗?」
石锁抹了抹嘴,眼睛盯着小赤脚的酒葫芦放着精光。
「这酒可是好东西,有价就不值钱了。」
小赤脚晃了晃酒葫芦:「俺这回做的这老多全让你喝了,你还好意思说?」
说着便赶忙把酒葫芦装进皮包袱里:「馋虫,瞅都不让你瞅。」
石锁见实在讨不到便宜,便埋了篝火,拆了皮帐篷,把帐篷皮折好装进随身的大包里,跺了跺脚,便领着小赤脚沿着崎岖的山路左拐右拐。
「好家伙,你搁冯府看的啥病?俺听说冯府进了妖精了,咋样,你碰着了吗?」
石锁挠了挠屁股:「娘的,俺等了你好几天,屁股都拔紧皮了,俺还以为你让妖精吃了呢。」
「俺没多少皮肉,妖精吃了也卡嗓子眼哩。」
小赤脚端起大烟枪,玩似的耍了个把式。
「哎,俺的腿麻了,你再给俺喝点神仙酒呗?」
石锁回过身,一脸堆笑地说到。
「去!」
小赤脚抽冷子用大烟枪打了下石锁的腿,石锁「哎呦」
一声叫,便没话说了。
「苍穹如圆盖哟~陆地似棋盘呦~赤足轻如燕哟~往来十几年呦~……」
小赤脚悠悠地唱起师父教的歌,悠扬的调子
「
「哎!」
「娘!」
「红婶子!」
石锁憨笑到。
小赤脚叹到。
「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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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秀眉微蹙到。
「孩子,你没事呀!」
这个名字都快让她自己忘记了。
「行了娘,别给俺兄弟憋出毛病来。」
她无疑是个又漂亮又勤劳的朴实女人。
「对了,石锁,俺上回给你的药好使吗?」
「可俺……嘿嘿……还是觉得叫娘亲哩……」
「我的娘呀……想来你家一趟还不容易哩。」
石锁叹了口气,脑袋却让红姑啪地拍了个响。
石锁有些吃醋地拉开小赤脚:「娘,和俺搂一个。」
红姑搂住石锁牛犊子似的身子,啵地同石锁亲了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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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给的药早用完了,可俺娘的肚子里还没动静哩。」
认识她的人都叫她红姑,可随着认识她的人越来越少,「红姑」
小赤脚看着红姑和石锁亲昵地贴在一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到。
「俺跟你说多少回了,叫俺婆娘!以后搁咱孩子面前露馅了咋整?」
经小赤脚动听的嗓音吟唱,连石锁听了都眯起眼,跟随着调子轻轻晃着脑袋。
红姑借着围裙揩了揩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