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奢侈,玩女人只是梦想,现在一个自己母亲年纪的女人活色生香的在他们面前,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何老大他们本来只是想让我妈暴露一点身体,给他们做活广告,吸引更多的学生,没曾想发展到这个地步,手下的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厕所里开展他们的“特惠酬宾、免费试玩”。
看考试时间快到了,我连忙从厕所里挤出来。中午考试结束后,我又到男厕所里看动静,里面的人换成了另一拨子,但一点都没见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变成高中生居多。我妈正在被两个学生前后夹攻。
何老大手下的那两个高中生还在那儿。我招手让其中一个出来,把两个包子交给他。
他笑嘻嘻地说:“你还真关心你妈,她有这幺多的好东西吃,不会饿的。”
我说:“饭还是要吃的。你们玩可以,可是要悠着点。”
他说:“那是那是,还问我要不要玩。”
我说:“平时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觉得我跟你们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我妈是否还在那儿。
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我妈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我妈脖子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阳具,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精液。
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我妈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
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奶水,她的乳房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干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
我
现在老
我问他:“知不知道我妈在哪里?”
我问:“你们让我妈干什幺?不能太累着她。”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妈没有去上班。
那我妈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
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妈来啦?”
我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
我抱住我妈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妈,是我。我带你回家吧。”
他神秘的说:“你妈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
我妈怔怔的看着我,仿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
我出门时发现我妈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
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我妈已经出去了。
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了你就知道了。”
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妈现在一天没人操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象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
看张岩的意思我妈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我妈做的事情。
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后面打台球。
回到家,我给我妈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后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
我轻抚着我妈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幺,倒也无关紧要。
出了前一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