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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全身绷紧,那熟悉的感觉时隔多日再次来临。
虽然看不到,但他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副淫荡的场景,一个半裸的清纯少女
,小脸微侧紧贴在自己胯间,小小的嘴巴努力的将自己的卵子吸到口中,吸一会
儿这个吮一会儿那个,小舌头也不安分的来回拨弄。
白子画的呼吸越来越重,紧攥着拳头,脸上青筋凸起,忽然有种将身下少女
再次压在地上,将鸡巴插进她的嫩穴中肆意抽插的冲动,只是这是在长留山,又
是在绝情殿下,让他的欲望生生压制了下去。
又在卵蛋上舔了一会儿,花千骨开始慢慢向上,红唇张开压在鸡巴低下粗大
的输卵管上,一边舔弄一边慢慢上移,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几下,还未到龟冠,白
子画已经兴奋的浑身颤抖,用干涩的声音说道,「你,你不闷吗?」
白子画刚说完,只见长袍前摆被掀了起来,压到一边,头发纷乱脸蛋红红的
花千骨乖顺的跪在他的腿间,舔了舔红红的唇,白子画清晰的看到唇角有两根漆
黑的阴毛,来不及热血沸腾,花千骨已经柔情似水、娇脸含羞地再次握紧了鸡巴
,小手弯成环状磨擦着龟冠背面的接合处,并不时用指尖去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
的青筋。
「尊上,舒服吗?」
花千骨轻声道。
白子画长吸一口气,他自不能说,刚刚差点便射了出来,只是闷声点点头。
花千
?」
…。」
浪高过一浪。
实苛刻了些。」
~~唔……。」
麻痒难耐水流成河。
笙箫默还不死心。
必如此执着于皮肉?」
「师兄,你怎幺了?」
龟头又吞到了口中,含吮舔吸百般侍弄。
洞的弟子,师兄给我个面子,放她一马如何?」
「莫要过来,我在修习一门功法,不碍事!」
的极限,只盼着尊上能早早射精,她也能早些解脱。
处的淫液活着淫水四处播撒,将龟头打湿一片晶亮。
白子画冷声道,刚要教训一下笙箫默,忽然脸色一变。
要说话,剑眉忽然皱起,带着花千骨坐到了方才的圆石上。
见到笙箫默飘飘而来,白子画眉头皱的更紧了,「找我何事?」
骨这是心中才真正的舒了一口气,既然尊上说舒服,那便是不会怪罪了
精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刘海、鼻端、嘴角湿湿嗒嗒,说不出的淫荡魅惑。
紧张,却也同样刺激,还好,笙箫默被说的心虚,并未发现师兄的异常。
裙摆刚落,将人盖住,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师兄,原来你在这里。」
看着笙箫默那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