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屄水呗!我娘想让我爹肏就跟我爹说『流水了,还不进来呀?』,我爹就把我娘裤衩扒开,哎呀我,我娘那大屄离流了老多水了,把我爹鸡巴都泡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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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崽子,回家看你爹妈肏屄去,在我家门口堵着算怎么回事。」
小子们正说着,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清脆的怒骂声,众人大笑,七嘴八舌地吵开了。
「杏枝,你水多不多呀?」
「杏枝,你让你爹我肏肏,你爹鸡巴老大了!」
「谁鸡巴大谁是杏枝她爹!」
「那周昆就是杏枝爹!」
「周昆提熘着大鸡鸡,骚寡妇杏枝把门依,她说周昆你是我爹,把你鸡巴给我骑!……」
听着恶小子们粗俗不堪的顺口熘,想起自己本来可以依靠的男人此时却生死未卜,杏枝心里又羞又怒又悲,她从炕上腾地坐了起来,「我操你妈!」
杏枝对着门外愤怒地大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委屈压抑的哭声从杏枝房里传出,小子们全都恶俗地大笑起来,哭声和笑声传开老远,撕裂着逐渐蔓延的寂静。
或许人的快乐不必非要建立在人的痛苦之上,但建立再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确实能让一些人感觉更加丧心病狂的有趣,杏枝不是个不要脸的淫贱妇人,只不过在旧社会艰难地活着,大多数女人总要抛弃礼教赋予的尊严寻找依靠——丧夫的杏枝找了缺女人的军官,就不得不承受礼教的宰割,杏枝早已在众人点指责中麻木,但此时恶小子们的淫骂却扔在撕扯着这个女人仅剩的尊严,那被女人抛弃的礼教赋予女人的尊严后仅剩的,人的自
尊。
「不许再来了。」
「你他妈算老几!」
周昆一字一句地对着剩下的人说到。
总之,恶小子不再到自己家里乱闹,也不再骚扰杏枝,结果是不错的。
周昆心砰砰地跳,他感觉手脚冰凉,一股热血涌上脑子,他呆立原地,直直地盯着倒地的领头人。
领头的以为打出了人命,转头就跑,余者轰散,只剩下静静躺着的周昆,还有屋里时不时传出的啜泣声。
月光照下,槐乃村再次归于宁静,时不时有狗叫声传出来,混合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把夏夜的宁静砸起一片片涟漪。
周昆掏鸟蛋的时候顺手抓了几只蛤蟆,穿成串烤了之后吃得还挺满足,看着安静地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和杏枝家袅袅冒出点炊烟,周昆难得地,满足地笑了。
恶小子被周昆打懵坐在地上,众人吃惊地盯着猛然窜出的周昆,懵然看着领头小子倒下后便一哄而散,只剩下周昆,倒在地上的领头小子,还有几个领头小子的铁磁。
领头的此时顾不上鼻子流血,抓住周昆的领子就喝周昆撕打在一起,周围的铁磁跟班迅速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对着周昆拳打脚踢,不久后周昆便全身是伤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周昆心里充满了感激,多亏了后山的那个东西,自己才能又一次活下来,这次除了掏点鸟蛋挖点野菜充饥,再顺手找点那个吧,至于那个是什么,周昆自己不打算说给别人,目前更没打算把采来的那个卖给别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昆醒了过来,他勉强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回